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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涛给孙莉蓓倒了一杯水，放在她的面前，“孙女士，先润润喉，慢慢说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孙莉蓓抿了一小口，就放在了一旁，“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林涛单刀直入，“刚才的电话是怎么回事？听话录音都有，并且刚才正在做比对，百分之百是你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又如何？”孙莉蓓强装镇定，回忆刚刚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孙女士，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。”林涛双手合拢放在桌上，身体前倾，“关勇已经承认自己身后有一个雇主，拨通雇主的电话，接起来却是孙女士的声音，请问还有什么值得辩解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雇了人，但是我想杀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儿子。”孙莉蓓笑道，“我只能算是杀人未遂吧。”

    “孙莉蓓，是你害死了王逸夫，你的儿子。”林涛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！”孙莉蓓神色变得癫狂，“不是我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你雇人，王逸夫怎么会死？就算杀错了人，真正的源头不就是你买凶杀人？自食恶果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孙莉蓓眼角有泪，“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帮我的。我儿子是因为那个狐狸精陶梓，都是那个祸害！”

    林涛看着孙莉蓓的样子，知道问不出什么了，“给她做一下精神鉴定，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是凶手！我没有害死我儿子！”孙莉蓓被人强制带出去，“你们的一切行为都被看着呢！抓了我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！”

    林涛揉了揉鼻梁，叹了一口气，抹了一把脸，这都算什么事。

    秦明和方木在讯问室外，把孙莉蓓最后一句话听进去了，看来这一切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