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一座山。山脚下有一处人家。他们决定先过去借宿一晚。
这是一处普通的石瓦房，用篱笆围了院子，院子里种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，没有叶子，上面的果实黑黢黢的，黑夜下也看不清楚，倒是有一股很好闻的淡淡清香飘出来。
山下人家睡得早，他们去敲门，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老翁披着衣服来应门。
程季负责跟对方沟通。他称是赶路经过此地，没有酒家，看能不能借宿一晚上。
那老头倒也是个实诚人，没说什么就将他们迎了进去。
小屋从外面看就小，进去更显寒酸。
他们四人各个高挑，站进去有种说不出的憋屈。
刚踏进房间，从一边的房间里传来个有些沙哑的声音：“谁啊？”
房间里本来就只有老人手中的一盏昏暗的灯，那声音又沙哑得宛如破布被刮动的声音，让灵均忍不住抖了一下，旁边的程季跟申公豹忍不住皱了皱眉，只有白蛇一脸的淡定。
那老头往里面应了声：“路过借宿的。”又回头冲着四人道解释道，“我老伴，最近生了病。”
四人没有说什么。
老头将他们引进旁边的一间房。那房间估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