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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……找不到正经工作？”

    “哈，小丫头，一听就是个天真小丫头。”白敏敏道，“英雄就不能是社会狗熊了？国家表彰了，但那个功勋章早被我卖了。我无所谓那个，外敌来之前，我就是个不入流的，按你们的话说，我就是个地痞流氓。外敌赶走后，我只不过是又干了老本行而已。”

    他无法抽烟，只好掐些烟丝放在口中嚼：“正经工作有，但我干不来。得守规矩，不自在，而且你有了正经工作，你那些好兄弟们盯着你还疏远你，越发没意思。索性，我就扔了工作，继续我之前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……是做什么的？”海吹纱问。

    “做假身份，造假证，走私，替人制造意外杀人，抢劫偷盗……”白敏敏每说一个词，海吹纱就往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等白敏敏说完抬头，见海吹纱退到了门口。

    “呵，小丫头。”白敏敏见吓到了小姑娘，心里小小得意起来。

    但从白敏敏坐在这间会议室开始，海吹纱就进行了录音，而且，这里有监控摄像头。

    海吹纱打算，让他把知道的，全部都说出来。

    海吹纱问：“你做这些，没被抓到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不懂我们的规则。”白敏敏道，“弱rou强食，小案子，不会有人追查你的。从前好干，我有我的做事原则，委托杀人的事，不接城市的活，不接大人物，就找不起眼的，最好身体原本就有病……”

    “谨小慎微。”白敏敏传授着自己多年的生意经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你从建国起，干了将近七十年的这种生意？各种违法的事，几乎都干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可以这么说，还是干这种刀口舔血，来钱快又没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