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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纪子瑜便不再说话，一直静静的推着他。归图似乎也正在想着什么，因此便也没有再插话。

    等他们一路走到大巴底下，等其他学生过来集合的时候，纪子瑜突然说了话。

    “痛吗？”

    归图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，迷茫的道，“啊？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双腿，那个时候痛吗。”

    “痛。”归图还是笑着，和以前一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仿佛当年那个因为双腿疼痛的整夜整夜睡不着的少年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纪子瑜听到了自己意想之中的答案，却反而更沉默了。

    直到一直到酒店的房间里，都再也没有说过话。

    归图搞不懂为什么纪子瑜突然就生气了，只好哄道，“哎，子瑜，今晚我们出去玩吧？来这里这么久，都没有好好看过呢。”然后把无数人想要的第一名奖杯随手塞到了行李箱里。

    纪子瑜淡淡的道，“你的腿不方便，不疼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，我什么时候疼过？”归图脸上闪过一丝心虚，讪笑道。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，我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只是我假装没有看见你深夜因为双腿的疼痛睡不着，在床上翻来覆去，假装没有看见你在台灯下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，假装没有看见你苍白的脸色，痛苦的表情。

    假装自己还沉睡着。

    你可知，你疼痛的那一晚，在另一张床上，也有一个人因为你的疼痛而心痛的睡不着吗。

    归图收起了笑容，正经道，“我不痛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休息，我去拿几个菜上来。”纪子瑜默默把他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