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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快敲三下，再一快一慢重复九次，那铁笼子就“嘎嘎嘎”地开始往上升。

    纪澄算着大概升了有九层楼高的高度，铁笼在一处洞xue面前停下，沈彻一脚跨过去，然后转身朝纪澄伸出手。

    转过一段小路，石门开启，后面是阔大的密室。密室的墙边立着一排花梨木嵌百宝大衣橱，还有一具同色的三层妆奁。

    “换了衣服再上去。”沈彻道。

    每一处可能泄露身份的地方，沈彻都替纪澄想过了。

    纪澄拉住衣橱上的凤首铜环，衣橱缓缓打开，里面是各色的衣裳，但款式全部一模一样，只是颜色不同而已。

    清一色的织金绣山茶花锦缎。

    纪澄猛地转过身，“你怎么知道我会选这具面具？”那面具就系在纪澄的腰间，黑色山茶花。

    这衣橱里的衣裳明显都是为了与面具合称而挑选的。

    “直觉吧。”沈彻道。

    纪澄狐疑地看着沈彻，这直觉未免也太准了。

    纪澄去屏风后面换了衣裳，立领暗金、暗银双色线绣缠枝大碗山茶的黑色裙子，外罩黑狐毛出锋斗篷，脸上戴着黑色山茶花的面具，唇色暗红，她自己在镜子里看见自己，都觉得她可以去当年轻时的熊太婆了。

    神秘而恐怖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沈彻叫住纪澄，从文具箱里翻出笔来，蘸了霜白的颜料，替纪澄在右眼下加了一颗泪痣。

    纪澄才后知后觉地发现，“这面具是你画的？”

    沈彻点了点头，“我也没想到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。”

    纪澄心想，这么说我替你老人家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