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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被我欺瞒，所以我们闹了矛盾。”

    “那舅舅和舅夫会离婚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许吧，毕竟他真的很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陈欣闻言，沉默了很久，江离也不说话，眼瞅着已经可以看到陈欣学校嫩黄色的教学楼，以为不会再开口的陈欣突然伸手拉住了江离的袖子，“舅舅，我也有一个秘密，是我和爸爸的。我保证过不会告诉mama，你说mama会生气吗？会和爸爸离婚让欣欣变成没有家的孩子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就要看，是什么样的秘密了。有的秘密会令mama生气，有的秘密不会。不过舅舅不知道你的秘密究竟是什么，所以没办法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那什么样的秘密会让mama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不如欣欣悄悄告诉舅舅，舅舅帮你判断一下，爸爸只是说不能告诉mama，又没说不能告诉舅舅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陈欣又沉默了，江离也不催促，汽车平稳地驶向陈欣的学校，然后停在了路边，这是车辆所能到达的距离学校最近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到学校了。”

    “舅舅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悄悄地告诉舅舅，舅舅能为我保密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！”

    “舅舅……我的秘密是，爸爸在mama不在的时候，会偷偷地摸我，让我不能告诉mama。”

    “摸你？！”江离顿时脸色一白，“欣欣，告诉舅舅，爸爸摸你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就是摸mama说不能让别人摸的地方。”陈欣抱紧了自己的书包，“爸爸说，他不算别人。”

    江离双手猛地攥紧，如果薛楠站在他面前，他不确定自己不会上去狠狠揍他一顿，可是这一切的愤怒，都不该对陈欣发泄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扯出一个笑容：“欣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