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勉冲他大嫂姜氏做了个鬼脸,丫鬟们捂着嘴乐,叶老夫人也哈哈大笑道:“可不是,他自己的人他倒是宝贝的紧,怕人家冷着呢。”
“哪儿啊?”叶勉狡辩道:“只是觉得祖母教的人好,比我屋里那些个笨手笨脚的可强多了。”
“就你会说!”叶老夫人被他捧的高兴,笑了一通后意味深长地对叶夫人邱氏说:“勉哥儿喜欢我这边的人儿,再过个两三年,我调教两个性子好的放他屋里。”
邱氏笑着应诺。
叶勉吓了一跳,我滴个亲奶奶,这身子才多大呦......
正尴尬的时候,云儿带着个小丫头捧着篦子、头油等物事儿回来了,叶老夫人赶紧催他去梳头。
叶勉起身去了只隔了一层珠帘的东次间儿,窗边有一张黑漆贵妃榻,上面铺着厚厚的狼皮褥子,叶勉躺上去之后,小丫鬟蹲下身子伺候他脱了靴子,又在他脖子下塞了一个小巧的梅花织锦颈枕给他枕着。
云儿把他头上的玉冠摘了下来,没有直接给他梳头,而是轻轻地帮他按摩着头皮,叶勉舒坦地叹了口气,在靶场上吹了一下午的冷风,头正有些隐隐作痛。
“云儿jiejie,明儿个我下学回来给你带黄记的枣花酥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