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狠狠地威胁他。 他怂了耸肩,不置可否,不过之后也就再没提过了。 虽然他好吃懒做,举止不羁,也未见有什么真才实学,还总是妄图把我往沟里带,不过,跟他待在一起的日子,是我难得的快乐时光。 从小到大,我对着的就只有一个病秧子亲娘和一群死人脸的宫女太监,未曾想世界上还有这样鲜活生动的人。裴渡长得好看,无论做什么表情,都好像把这世间星光尽收眼底,无论是什么姿态,自有一股风流之意。 我能容忍他这么久,想来也有一点这方面的私心在吧。 3 我与他终日相对,倒也没相看两厌。大部分时候,是我在读书习字,他翘着腿边嗑瓜子边看那不入流的,有时候他分不出闲来,还会央求我给他剥个橘子。说是央求,其实他眼睛都懒得抬一下:“小景,给我剥个橙子嘛。” 颐指气使的态度,不知道是谁伺候谁。 忘记提了,我单名一个景字,继承了从皇帝那里来的国姓,大名叫做陆景。他也从不唤我“殿下”之类的称呼,而是仗着自己年长我几岁,“小景”长“小景”短的。有时他还学那话本中的女子,唤我“景郎”,情意绵绵,故作扭捏态,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。当然,每次这样都是在他惹我生气以后,我被恶心得够呛,也就懒得再去追究他了。 他简直就是,简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浪荡子。 但除此之外,我对他所知甚少。他家乡在哪,家里是做什么的,我一概不知。我更不明白,他看上去对官场纷争毫无兴趣,为何要去举那进士科? 终于有一次,在小花园休憩时,我对他抛出了疑问。我问他以后想做什么,总不能一直和我厮混在一起吧。 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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