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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你对我、对这所学校的信任，”查尔斯说，“我可以和旺达还有皮特罗聊一聊，看看他们的想法是怎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能在这里上学，他们两姐弟大概会很高兴。”佐伊从这间办公室的窗户向下望去，红头发的小姑娘和银头发的熊孩子在球场上闹成一团，巴基抱着双臂站在旁边，看着他们在那里闹腾。

    “我想你一定知道美国队长还有他的咆哮突击队。”佐伊说，“如果我说下面那个男人其实是美国队长的最佳战友詹姆斯·巴恩斯，你会不会觉得很惊讶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确很惊讶，我也很同情他的遭遇。”查尔斯轻声说，“这不是英雄应该获得的，英雄应该去迎接掌声和赞誉，而不是像尸体一样躺在冷冻舱里，或者像机器人一样执行着主人的命令。就像我说的那样……我不期待九头蛇能够做出什么充满人性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他们应该付出代价。”佐伊面无表情地说。

    “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，他们迫害变种人，我就该为变种人站出来。”查尔斯也看着窗外，“他大脑里的那个程序是有办法解决的，就是有些麻烦。我可以先在他的大脑里设置一层心灵壁障，把那些洗脑程序封锁在大脑深处，然后再慢慢地将它清除掉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佐伊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她其实也能清除掉洗脑程序，但她的方法相比查尔斯太过粗暴。如果让佐伊出手，她会像清除电脑硬盘的储存文件一样将巴基的整个大脑都清空……这样他就会真·失忆，而不是像托尼那样连灌半个月魔药就可以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查尔斯的办公室出来之后，佐伊在斯考特的带领下参观这座校园，旺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