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石霄的反应和表情就是明证。
“欢喜,你……”石霄还在震惊当中,他拒绝相信眼前的事实。可是,无论是这个温馨两居室的摆设,还有郝欢喜的反应,都在提醒着他一个他最不愿意看见的结果。
石霄腾地站起来,冷冷地看着她,“我帮你找,你好好养伤吧。”
一把抓起扔在桌边的垃圾袋,他大步离开了这里。
郝欢喜懊恼地看着大门,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。
哎,这都是什么事啊。
傍晚,石霄给她带了饭,只是,这小子不知生什么气,一直绷着个脸,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不主动跟她说话。郝欢喜头一次发现,石霄这人还挺有面瘫的的潜质。
第二天,郝欢喜打电话给许光耀,麻烦他派个车送自己去医院换药。她现在迫切希望自己脚快点好起来,不要再麻烦石霄了。因为石霄的冷脸让她有种无法招架的无措。
“医生说我恢复的不错,轻微地走动没有问题了。”当天下午,当石霄再次登门时,郝欢喜如释重负地道,“这两天谢谢你了,之后我可以自己搞定了。”
石霄收拾桌子的手一顿,“才过了两天,你确定脚可以动了?”
“我只是砸到脚趾,又不是骨折。”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