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分别后,郝欢喜等了没多久,列车就进站了,她找到铺位,四点不到就吃了泡面很快歇下。
列车抵达海城时,是早上十点。
周泽东亲自开车来接她。
这男人一身白色西装,戴着蛤蟆镜,倚在黑色公爵车旁,那叫一个风流倜傥,英俊潇洒。
只是,他把车停在人群熙攘的火车站出站口,这可不是摆se的好地方。每趟列车一到站,周泽东就被蜂拥而出的人流挤得东倒西歪的,蛤蟆镜都差点被一位背着被褥的老大哥给挤掉了。
看到这一幕的郝欢喜,没忍住,扑哧一下笑了。
她拉着这可怜的男人钻进车里。周泽东狼狈地按着喇叭,这才把爱车从人流中挪出去。好不容易开到大路上,已是满头大汗。
郝欢喜幸灾乐祸地想,怕是咱们周少,只去机场接过人吧。
想着刚才的糗态,周泽东微窘,他分明是想在郝欢喜面前耍帅的,没想到弄巧成拙了。咳,不行,怎么着也得把面子扳回来才行啊。
这样想着他就问道:“欢喜,肚子饿了吧?想吃点什么,中餐还是西餐?”
“呃……我在车上吃过早点了。”现在十点半,这是要吃早午餐吗。
哦……周泽东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