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秀雅立即心动了,这样的话,那以后来补货也方便了?
餐馆老板热络地把面端来,郝欢喜截了话头,“先吃吧,吃完咱再决定。”
田秀雅只吃了一点,就没什么胃口了,而是一直揉着磨脱皮了的脚后跟。她今天穿了一双黑色带跟的皮鞋,走了一上午,累得脚底都磨出了泡。田秀雅还不习惯穿这样硬邦邦的皮鞋,但郝红旗却说,要当老板娘的人,出外要注重形象。
“丫头,我这碗你也吃了吧。一块五角钱呢,死贵的。”田秀雅把面前的rou丝面推给郝欢喜,颇为心疼地说。
郝欢喜热的汗流浃背,硬着头皮挑出面上的rou丝花生吃进肚子里,打了个饱嗝。
结完账,田秀雅在路边支起的摊子买了一碗冰凉粉,郝欢喜饱的一口水都喝不下,就站在树荫下走走看看。这个点布市的人终于少了一些。只有几个皮肤晒得黝黑的搬运工,肩上垫着湿毛巾,顶着烈日推着满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