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肇事者是打了什么农药,凑近就觉得刺鼻的很,郝欢喜真觉得偷杨梅的那几个孩子真是心大,这么刺鼻的味道,应该一闻就知道有问题呀。
郝欢喜仔细转了一圈,但地上脚印太多了,根本找不出什么有用的蛛丝马迹。
“二毛?当时是什么情况,你跟我说说。”她皱着眉,问二毛。
“那个,其实是今早我和阿杰去掏鸟窝去了……”二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就是这么一会的空档,才会被牛塘那几个孩子找着机会去偷杨梅,等到他和阿杰听说出事跑回来,那几个小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排斥反应,附近干活的大人把孩子送到卫生院,郝欢杰作为相关人员被叫了过去。
“那他们是吃了杨梅,就马上晕倒了么。”郝欢喜又问。
这次不是二毛,而是另一个同村小点的孩子回答:“欢喜jiejie,我看到只有一个晕倒的,一个嘴巴里吐白沫,还有个孩子坐着,脸色不好,但没倒地上呀。”
郝欢喜心道果然被那几个家长忽悠了,她就说嘛,又不是直接喝百草枯,哪能那么严重,还能吐血么,就算那肇事者想害他们,也不过是针对他们的杨梅树。
如果农药一点都不稀释,直接喷洒在树上,那可要几十瓶吧,对方也不舍得花这么多钱买的吧。
当然,稀释过的农药虽然药性没那么强了,可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