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味。
回家途中,车厢气氛沉默,到了鸭家嘴,郝欢喜立马逃也似的跑走了。
目送郝欢喜的身影远去,周泽东终于忍不住把头转向驾驶座,“喂,到底怎么了,这样可真不像你啊。”
贺瑾安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,“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周泽东:“……”
再cao这个闲心他就是小狗。
终于熬到了周末,郝欢喜破天荒赖了个床。
太阳都晒屁股了,大夏天的早晨,她一起来身上就黏糊糊的,怎么都不舒服。郝欢喜望着狭窄逼仄热气腾腾的出租屋,有些无奈地想,既然陈霖都知道她的底细了,她也没有住这的必要吧。
哎,所以她这一个多月的委曲求全遮遮掩掩到底是为什么啊。
郝欢喜叹了口气,提着桶子打了点热水冲了个澡。
等磨蹭着走出门,她才想起昨晚好像答应了周泽东要给他做导游。
时间都这么晚了,要是平时,贺瑾安应该早就来接她了呀。
郝欢喜挠挠头,那男人,不会还在生那莫名其妙的气吧?
前方一辆桑塔纳突然钻出来一张俊脸,“哎,欢喜!欢喜!”
郝欢喜上了车,奇怪道:“怎么就你?”
“嘿嘿,”周泽东笑眯眯道,“怎么,没看到人家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