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欢喜奇怪:“为啥呢。”
“哎呀,你也看到了,我这不清净嘛,再说,他要是一直不醒来,放在我这也不是个事。反正伤口我会按时来给他换药的,其他的你们自己注意就是。”毛医生三两句吩咐完,挥挥手,端着碗就进去了。
郝欢喜回去给郝红旗一说,郝红旗立马叫人过去,把这个男人真的抬回家了,就放在郝欢杰的床上。郝欢杰表示强烈的抗议,然而抗议无效,家里没有其他安置的地儿了,只能委屈他了。
下午,不知道是不是郝红旗和田秀雅又商议了什么,两人都打定决心,给杨梅树打农药那事得等郝志华回家再上门去说道。郝志华几天前跟人去做泥工了,郝红旗给他打电话,他说至少一周才能回来。
然而,第二天,几十年一遇的暴雨就来临了。
郝欢喜还想去城里问卖给李桂花农药的那个店主,想让他帮忙作证呢,都没去成。
她早上去采了一些菌子,也没送到城里,这暴雨一来,公路旁边的河流一夜之间涨到了警戒线,过路的桥都淹了。一开始还能勉强通车,后来进城的路发生山体滑坡,死了人,就没人敢冒险了。
然而,河流的水位线还在疯涨,村里许久没用过的广播一天响了好几次,住在河谷低洼处的几户人家的一楼早就淹没了,村民们这才意识到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