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奈地摇摇头,像是心情还不错,乐呵呵地走了。
看着郝红旗离去的身影,郝欢喜嘴角轻扬,嘿嘿,还别说,她就是在等着……老天爷显灵的时候到来呢。
晚上吃完饭,郝欢喜洗澡后换了宽松的睡衣,发现前胸后背都红了一大片,密密麻麻的,她皱了皱眉,淡定地裹了毯子遮住,乡下的夏夜温度适宜,到了晚间九十点暑气散去,开着窗子凉风吹来,还有些冷呢。
不一会,郝欢妮也进来了,熄了灯把蚊帐放下,爬到靠墙的那一头睡下。
屋子里很快静下来,耳边只能听见窗外的蛙鸣,惬意极了。
“姐,你说,到底是谁这么针对咱家啊?”黑夜中,郝欢妮抱怨的声音显得突兀。
郝欢喜换了个姿势,四平八躺地望着头顶的蚊帐,很久,才应了句,“谁知道呢……”
“那……姐,会不会和上次砸坏我们瓜田的是同一个人啊?”郝欢妮像是急着和谁讨论一下这件事似的,硬是想问出个所以然来,这一整天大家说话都小心翼翼的,她都憋坏了。
郝欢喜难得沉默了,她怔了半饷,最后只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,安慰似的,道:“别乱猜了,不早了,睡吧。”
她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