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郝欢喜,你应该没忘,上次你把我伤的差点住院的事吧?”赵宽心里色念又起,面上还是咄咄逼人。
怎么能忘呢,郝欢喜想,她可是差点被强了啊。她想忘都忘不了呢。
“你以为,上次侥幸逃走,这次落在我手上,我还能轻饶了你不成?”赵宽渐渐逼近,那张平时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脸,此时有点凶戾。
“赵少爷,话不能这么说,要不是你对我无礼,我怎么会反抗,我不反抗,也不会伤了你啊。”郝欢喜郁闷道。
幸好她不真是什么十几岁的小姑娘,否则被赵宽那么强来,还不留下深深的心理阴影啊。不过,她上次也吓得够呛,要不是她运气好逃了出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想及此,她语气也冷了,不想和赵宽在这说虚话,道:“第一次的事,我已经道过歉了,上次的事,虽然你做错了,不过我也打伤了你,就一笔勾销了。赵大少爷,没什么事,我可以走了吗。”
“郝欢喜!”赵宽原本那点怜香惜玉的心,在听到这里荡然无存,这死丫头,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?
“我告诉你,今晚你就乖乖留在这里,好好等着。等一会晚宴结束,小爷我就让你好好地快活快活。看到时候,你这个小美人,还有没有力气跟我叫板!”
似乎这话让赵宽都迫不及待了,他伸手想在郝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