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充其量,不过是陈霖监禁在手心里的玩具,没什么人权可言。
这点,经历过悲惨一生的她,比谁都清楚。
甚至,比这辈子的陈霖都清楚。
“不过,你要真有这个胆子,是不是要拿出点诚意?”郝欢喜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郝欢喜语气清冷,面上不施粉黛,可那双灵澈动人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你的时候,赵宽顿时觉得心里一下被勾住了,鬼使神差地就反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话一出口,他就有些后悔了。分明他才是上位者,为什么偏偏要被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女孩牵住主动权?
郝欢喜笑了,那叫一个浅笑嫣然,春光明媚,“只要你说几句话。”
……
宴会实在太冗长,郝欢喜提前退场,却不敢贸然离开。她百无聊赖地坐在车里等人。
一小时后,晚宴散场,陈霖被簇拥着从会场出来。
他全身都是低气压,即使看到郝欢喜乖乖坐在车内,心情也没有变好。
寒冷的冬夜,街道空荡荡的,平时还有些人气的宵夜摊子都没摆出来,整个城市静寂得有些吓人,只有轿车行驶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车厢气氛沉闷,开车的陈安从后视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