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光耀发现她走路的动作有点艰难,“你的脚……”
“快好了,只是还要适应下。”郝欢喜淡淡带过,看许光耀这架势,定是有急事找她,她的小伤不足挂齿。
既然她这样说,许光耀便不在意了,道:“进去说吧。”
书房,管家奉上两杯碧螺春,便退下了。屋内就剩下许光耀和郝欢喜两个人,就连谈公事必到场的精干秘书都不在。
“是不是遇到麻烦了?”和许光耀打交道也不短了,郝欢喜自然看得出他镇定外表下暗藏的焦躁。
“我就直说了。”许光耀端坐在雕花红木椅上,严肃地看着她,“当初你和周总竞标时,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?”
嗯?这冷不丁地问这个,郝欢喜愣了一瞬,她疑惑,“怎么这么问?”
商场本就是没有硝烟的战争,虽谈不上你死我活,可这标最终落得临时结盟的他们三人手上,从利益上来说,竞标失败的对象他们都算得罪过了吧。
这个道理,作为老江湖的许光耀比她还懂,既然如此,他是什么意思?
“审批的结果一直下不来,我的关系打不进去。金玉和我说,之前你和赵会长的儿子发生过冲突,赵会长在腾城根基雄厚,老丈人虽然退下来了,可门下势力都被他养着,何况,他还有个炙手可热的的小舅子在背后撑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