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大巴车缓缓发动,郝红旗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车站。郝欢喜对她爸这般担忧的行为表示有些心疼又好笑。
“你还真是没心没肺。”贺瑾安从容望着父女俩截然不同的反应,调侃道。
“我这叫坚强,坚强好吗!”郝欢喜强词夺理道。
贺瑾安好笑地摇摇头,可一想到这丫头本就不是常人,自是不会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出个远门几天就哭哭啼啼了,就不多说了。
大巴不比火车快多少,到了中舟,已是下午三点。中舟没有直达海城的车次,只能去省会腾北市转车。从中舟去腾北走铁路有些绕,贺瑾安继续选择坐大巴。
就这样奔波了一天,到达腾北早已夜幕降临,郝欢喜从大巴车下来,只觉得颠簸了七八个时辰全身骨头僵硬的发疼。
“啊,终于到了!咱们去火车站吧!”郝欢喜伸了伸懒腰,想到立马可以踏上去海城的列车,又兴奋起来。
贺瑾安提着行李包,四处望了望,驳回了她的意见,“先去填饱肚子再说,你不饿吗?”
“刚不是在半路吃过了吗?”郝欢喜有些焦急,“现在才八点吧,恰好十点有一趟去海城的直达车次,咱马上去买票还赶得及啊。”
边说她就拽着贺瑾安的胳膊,往公交站牌那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