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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正文 (第19/20页)

出口的小孔,谌北徵整个人几乎痉挛,舔舐着谌西流指尖不住地哀求:“三、哥哥……求你、别……会坏的……”

    谌西流见他着实支撑不住,终是大发慈悲撤了禁锢,望着地上一滩浓白与释放后胸腔急剧起伏的谌北徵,唏嘘一般道:“怀玠他……可比你能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乱山攒拥,流水锵然,照野弥弥浅浪,横空隐隐层霄。

    谌西流双腿搭在床边,睡眼迷蒙地望着桌前穿针引线的男人,银光流转的绣花针在粗粝的大掌反衬下愈发显得尖细。

    秦氏兄弟在别处时往往只是严正着一张脸,加之身材挺拔、肩背宽阔,倒似疆场上号令三军的主帅一般。

    可一到谌西流跟前便唯余自惭形秽与呆板笨拙,思来想去只能做些烹饪刺绣来讨他欢心。

    “那个,秦庚……”

    针尖刺破了指腹,男人正待出言,却见德茂匆促入内,在谌西流耳侧沉声道:“万岁,北疆来报,肃王殿下薨了。”

    谌西流眉心遽然深锁,惊疑不定道:“消息可属实?皇叔素来身强体健,何以……”

    德茂老脸竟有些难堪之色,声音愈发微弱:“说是前些时日召了……那人身上有些不好的病,故而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真是老糊涂了!”谌西流揉了揉眉心,一壁吩咐德茂封锁消息,一壁起身往长秋宫去,“这下,朕那好四弟不想回也得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被抛下的男人盯着指腹涌出的细小血珠,有些失落地低喃道:“……我是秦戊,不是秦庚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谌西流孤身而往,却见卧房空无一人,唯有净室传来水声,应是谌北徵正沐浴。

    谌西流在书案边坐下,随手拿起一本,却倏地有一物从书页中掉落。

    谌西流眼疾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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