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眉头仍然轻轻的皱起, 好像即便睡着了也还是没有完全放松下来。
项飞伸出一只手想要抚平那些褶皱,却又轻轻叹了口气。
正如同卫星河自己说的那样,他刚才讲的那些往事只是他所有沉重秘密中的一部分, 项飞能感觉到还有另一部分更为重要的东西, 卫星河没有说出来。
那或许对他而言打击更大, 或许那才是造成他痛苦的最直接的根源所在, 项飞也想打开他那扇关上的门, 可他知道时机没到, 卫星河仍然在顾虑, 他不肯说的话, 谁也不能逼他。
“你说,你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?”项飞摸了摸卫星河的小脸,“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, 怎么样我都不会讨厌你的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的缘故,卫星河睡梦中轻轻的呢喃了一句,紧缩的眉头也舒缓开来,似乎再也没有一点忧愁。
项飞又坐了一会儿,才轻轻的将自己的衣袖从卫星河手中抽|出来,仔细控制着自己的每一个步伐,一步步的小心退出了这个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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