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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上非常稀少。

    “很讽刺是吧？”林司晨负手立在唐糖身侧，也垂头凝视着底下的那群鱼妖。

    唐糖没回话，但林司晨也不需要她回答：“即便灭绝人性地从其他种族掠夺来了生子工具，可几百年过去，整个云梦鲛人族也就区区两百多号人。

    有时候都不得不令人怀疑，也许繁衍困难，不是源于他们那稀薄得可怜的深海鲛人血脉，而是他们作恶太多，遭天谴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在做，天在看，所以师长们才时常告诫我等修真先修心，要时刻坚守本心。”

    “师兄为何跟我说这些？”唐糖略微偏头，看向林司晨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真切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没有，我只是……对了，这不是师妹第一次杀敌吗？我怕你不适应…所以……想给你讲点经验，不对，我是来宽慰你……”

    林司晨有点语无伦次，可无论怎么解释都觉得自己的话很奇怪，白净的俊脸不由得渐渐涨红。

    托自身法体的福，林司晨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感知他人身上的细微情感。

    刚刚凑近唐糖之时，他便无意间感知到她身上的低落情绪，似乎是因为第一次杀生所致。

    虽然理智告诉他两人不算熟悉，自己不该多管闲事，可情感上……

    忆及家中软绵绵的，会甜甜地唤自己哥哥的幼妹，似乎与唐师妹差不多大，想着想着，林司晨的心到底还是忍不住软了几分，这才好心凑过来想安慰人。

    没想到适得其反，人没安慰道，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蠢样。

    自暴自弃一般地捂住脸，深深地叹了口气，努力调整好心态。

    林司晨这次端正了面容，抬头面对唐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