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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太变态，太残忍。

    自己已然如此无法改变，而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“改变主意还来得及。”他凉薄一笑。

    “我都还没决定，何谈改变？”她依旧维持着，维持着自己心里对他的那阵痛恨。“在你心里，你会觉得周红霞会比我肚子里的孩子重要？”

    他似笑非笑，此刻不在说话呢，默不作声的座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是看明白了，他看明白了自己会动摇，自己会纠结。

    所以他带着一副看戏的心情，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反应。

    “我好想……”她声音哽咽，更多是无奈。“好想杀你。”她忍住了不让自己落下无奈痛苦的眼泪。

    他笑了，笑得格外明媚，“我会心疼的。”他道，“知道杀不了我，你还这样为难自己，你若哭了，我会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尚佳心里早就将他碎尸万段，自己哭，让他心疼？这样的话她岂不是天天在他面前哭就能让他痛不欲生了？

    很快她就发现了自己的想法极其幼稚，他如此不过是激将法，故意想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，她若如了他的意，岂不是让自己更加难堪。

    脑袋有些昏沉，整个世界顿时天昏地暗。

    楚横带来的小白猫死的那一天，他一边捂着冰冷的泥土和雪，一边欲言又止一脸真诚的对她说。“jiejie不要怪我娘，jiejie若有怨恨，发在我身上吧，我愿意替我娘担下她的一切过错，jiejie，只要你能够如意。”

    尚佳捏住桌角，呼了一口气，眼前的世界有些昏暗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