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愣，眉色幽深。“她……有消息了吗？”

    邓世昊笑了笑。“还放心不下？”

    顾楠抬头，微动薄唇，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枪打在身上疼不疼？”邓世昊拍了拍他的肩。

    顾楠伸手打开，“说正事，孙家一定要对付，只有这样才能以防万一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白白让孙家当了替死鬼？”邓世昊眉色微深。“挺狠，石东对付孙家，我认为足以看出孙家不可能跟邵东伟有勾结，否则怎么会自己人对付自己人？”他是这么想的，而却不知道顾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    “一个东西没有用了就会被扔掉，合情合理。”顾楠暗笑。

    “这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。”邓世昊有些看不透他，“说吧，听你的语气，你应该有解决的办法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前几日听说百姿门的孙月梅是孙鸿禧同父异母的meimei，看样子孙月梅是打算管孙家管到底了。”顾楠望向一旁的花瓶，有些出神。“大概意思就是，如果不搞垮孙月梅，就无法停止她对孙家的借资，她的确把百姿门做的风生水起，也的确，那地方与我们想象中的大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个意思？”邓世昊一头雾水。“你要开舞厅与之竞争？”他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“用不着这么麻烦。”顾楠心里一沉，脑子里却清醒万分。“孙月梅厅里的舞女，大多都是从穷人家买来的良家女子，何不告她买卖人口？”

    邓世昊眼神一亮。

    各舞厅拐卖人口是家常便饭，不过因为给上层人士提供了娱乐的地方，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