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堕母】（31）. (第14/21页)

她心里肯定无法释怀。

    一切都是强颜欢笑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，还是把爸爸寄回来的那张照片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mama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呆滞，看着照片愣愣出神，照片上我们一家三人其乐融融，关于那个时候的记忆我已经没有了，记不起来，但mama肯定记得起来。

    她如水的美眸中有回忆之色，我不忍去打搅她。

    mama拿着照片看了许久，而钟牛也从浴室里洗澡出来了，穿着一条短裤，赤着上身，我假装没看到他，就那么的依偎在mama的怀里。

    钟牛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和不自然，往这边走了过来，mama放下照片，看了一眼钟牛，道：“阿牛，时候不早了，你先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话说的很平静，也很平淡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力。

    钟牛讷讷的点了下头，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穿着浴袍的美艳mama，很是不舍，心里的难忍燥热在这时候只得强压下去。

    我看到钟牛脸上明显有不甘之色，但是见我在这儿，他也不敢来硬的。

    某些时候，我还是可以成为阻拦钟牛的存在。

    如果脸皮撕破了的话，他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有时候老实人不发威，别人都以为好欺负，可正如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，老实人有时候生起怒来，更可血溅五步。

    待得钟牛离去之后，客厅里除了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，我和mama都是沉默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我试探着道：“mama，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，能告诉我吗？”

    mama犹豫了一下，摸着我的头，道：“你爸爸是一个很与众不同的人，一表人才，人中龙凤，这等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他，因为他是最亮眼的，不论是在大学还是在社会上，他永远都是最出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