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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选择。

    “我差点忘了，你刚刚说当愿望实现的条件达成之后，这木偶娃娃就不会再杀人了，”叶飞鸾道，“那如果许愿人死了呢？”

    顾寻再次瞪大了眼睛，“不！你不能杀我！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？”叶飞鸾说道，“死道友不死贫道，我的性命当然要比你的性命重要多了。所以啊，我想了半天，你还是得死一死。”

    顾寻就知道曹玥没有打消杀死自己的念头，“杀人是犯法的！你不能这么做！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？”叶飞鸾反问，“我记得你也想要害死我吧，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不可以！”

    “这样吧，我也可以暂时不杀你，”叶飞鸾道，“我给你一个选择，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，要么你就亲自毁掉这对木偶娃娃。”

    叶飞鸾从曹玥的家里拿出了一个铁盆子，里面放了一些易燃物，然后将两个木偶娃娃放到了铁盆子里。

    曹玥家里没有火柴也没有打火机，不过她在家里准备了几根蜡烛。

    现在煤气也散的差不多了，叶飞鸾就点燃了蜡烛放在了顾寻的面前，对他说，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顾寻说，“那你把我松开吧，我没法动手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动手，”叶飞鸾冷冷地问他，“你的嘴巴是干什么吃的？”

    顾寻还想要拖延时间，但叶飞鸾再次威胁了他，刀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，这让顾寻感到恐惧，他只能靠嘴巴咬住蜡烛，然后慢慢移动到那个铁盆子处。

    这时候顾寻又犹豫了一会儿，他知道，只要他松开嘴，铁盆子里的东西就会燃烧起来。但他没犹豫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