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发软的脚没踩稳,刚站起来一点又跌坐了回去。
这一坐,好巧不巧坐在重点上。姜沅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物理变化的过程,她还没来得及把“凌老师真敏感”的嘲笑说出口,便听到脑后凌霍漫不经心的声音:“姜老师勾引人的方式还真是毫无新意。”
“我……”
凌霍没给她澄清的机会:“这个方法你上次用过了。”
是说在皇庭的饭局吗?
姜沅嗓子已经哑掉,因为未完全平复,说话格外慢,还带着点可怜的哭腔:“就这种事,你记得最清楚。”
湿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后、颈侧,凌霍低沉道:“姜老师的事,我都记得很清楚。”
换个人说,这就是一句令人心动的情话。
从他口中说出来……
姜沅回头,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。
他的睫毛其实挺长的,但被锋利的线条遮掉,只剩下不含温度的凌厉。像雪山中的冰泉,刺骨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