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信风/解霜雨_第49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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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49节 (第3/4页)

也有meimei和你是同学?我记得祝弘文是独子吧?”

    且惠听得更懵了,他说的都什么跟什么,扯那么老远去了。

    她咬下那口牛rou,咀嚼完了,才慢慢说:“这不就是个称呼吗?”

    是啊,不就是个破称呼吗?

    她是叫唐纳言哥哥,但关系并没有亲近到哪儿去,甚至可称疏远。

    他到底在小题大做地计较什么?

    那时候沈宗良还不晓得,这种行为在特定情境里,叫吃醋。

    “总之我不喜欢。”沈宗良无话可说,憋了半天才道:“也伺候不来那么多大舅子。”

    讲完,他泄愤似地切下一块鹅肝,叉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这对日常极其讲究风度的沈总来说,已经算是难看了。

    且惠竟觉得好笑,为那一句莫须有的大舅子。

    不谈婚不论嫁的事儿,从哪儿论出来的亲戚。

    她没法子,“那下次我全须全尾地叫人名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小姑娘哄人的时候,声音总是格外得娇,带着吴语腔调。

    令沈宗良想起方才吻她时的轻喘,叫他头顶发麻,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他扯松了一下袖扣,“嗯,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那副样子,仿佛是勉为其难才同意的。

    且惠夹起一只鲜烩青口贝,盛在碗里慢慢吃。

    她嚼动两下,觉得少了点什么,“能给我倒杯酒吗?”

    沈宗良的手指敲着桌面,“不可以,你的嗓子现在不适合喝。”

    她刚当了一天的翻译,用嗓过度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,最好是避免饮用刺激甜腻的东西。

    但且惠坚持,“就一小杯嘛,可不可以?”

    沈宗良对她的撒娇简直毫无抵抗力。

    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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