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白心下气愤,自己堂堂一条白龙,竟在她的眼里,沦落到和狸奴一样的境地。大手略带惩罚地捏了捏少女的软腰,故意挑她害怕的地方呵痒。
“啊··雒雒··不要···”
幼宜生怕最怕这个,花枝乱颤着东躲西躲,可惜自己被他囚禁在方寸之间,哪里也去不了,倒是蹭得羽衣下方的某个东西悄然立起,意味深长地磨蹭着她的腿心。
“卿卿···卿卿···”
雒白已经被她挑起了yuhuo,大手肆意弄乱她的衣襟,伸至包裹着嫩粉色胸罩的乳间,连着厚厚的胸罩一起揉。
“别动,我好难受。”
知道她现在经血未清,由不得他放肆,雒白只好抱紧娇躯上下其手,急促的喘息在她的耳畔响起,听得幼宜脸红心乱。
“唔,等到了明日,卿卿就逃不掉啦。”
似乎想象明日的销魂能让现在的难耐好过一点,雒白气势汹汹地在幼宜耳边放着狠话,大有要将她连骨头都吞下肚的意思。
“你···就不能想些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