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烬睁开眼,茫然了两秒不知如何是好,紧张的睫毛直颤,在哭出来之前信息素先一步冒了出来,紧接着就是哭腔,“那您……您要打哪里?”
您?
陆衔洲先是被他这个敬语弄得惊了一秒钟,再来便是这句打哪里,说认罚就认罚,连狡辩都没有一句?
“你让我选?”
乔烬红着眼睛站在他的办公桌前,活像是一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媳妇,又乖又软又听话,让干什么干什么。
陆衔洲本就不是什么温润谦和的人,前半辈子的骨子里除了阴冷嗜杀就剩诡谲算计,看他这么乖不仅没有心软,还故意道:“我选的话,就是屁股了。”
乔烬被他吓坏了,下意识的双手护住又松开,咬着嘴唇想跟他打商量却又怕他罚得更重而不敢开口,只好认命的点头。
他转过身,乖乖的翘起屁股朝向他,在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一滴泪从眼眶里落出来,啪嗒一声在办公桌上摔得粉碎。
“你打……打吧。”乔烬忍着哭腔,狠狠地闭上眼睛不敢抹眼泪,委屈的快要……不,是已经哭出来了。
陆衔洲看着他乖乖撅起来的屁股,纤细的双腿绷的笔直,不难看出他其实在发抖,估计连臀上的肌rou都像块小石头了。
“不准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