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广把水杯放下,门关上,坐下来,才说话:“回来了?”
迟加遇直言:“霍起要娶谁?”
迟广下意识看一眼窗户,走过去把窗帘拉上。
迟加遇习惯了他的草木皆兵。
迟广说:“那个苗族的丫头。”
迟加遇一巴掌拍在桌上,慢慢攥紧:“霍保川骗了我们!他根本没把那女的送到日本!他还把她留在身边,是想干什么?想以此来钳制我们?”
迟广不这么认为:“那女的手里不光有我们犯罪的证据,还有他的,他没理由放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,我们干的事都是他牵头的,他择不清的。我猜他或许是想钳制住那女的。”
迟加遇觉得更可笑了:“你信吗?送到日本被宰了不一了百了?留在身边钳制她?找刺激吗?”
迟广不说话了。
当年霍老爷子,也就是霍保川,到佰利做生意,遇到刚考上佰利县政府文职的迟广,惺惺相惜,成了朋友。后面霍保川花钱疏通上下关系,又内部cao作了一把选举,送迟广坐上了县支书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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