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广坐下来,叹口气:“他干这些事被他儿子知道了,他儿子要大义灭亲,他就弄了个开山建别墅的圈套,让他儿子跳进去了。这事只有我知道。外头人还以为是他正义,自己儿子犯法也不姑息,到后面他猝死,他们都说他是被他儿子气死的。”
迟加遇:“你为什么没告诉我?”
迟广:“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就没跟你说。”
迟加遇:“所以他是怎么死的?”
迟广摇摇头:“不知道,不过他死前有一份被公证的遗赠,他名下所有财产都给了元鳕。”
迟加遇站起来,脸发青:“是她干的?”
迟广:“没人会这么觉得,外界人都以为是他对这一家子死心了,而元鳕是他养了好几年的姑娘,就跟亲孙女似的,所以给她也很正常。”
迟加遇紧紧抿唇,身上寒气一股一股往外冒。
他承认,他害怕了。
迟广:“我们知道真相,却也不能说,一旦说出来,就是认罪了。如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