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设计陷害她,不光是要把她收入门内,也是想让人以为她们结了仇,这样族人就不会怀疑她成了汀坊新一代草鬼婆。
可天不体谅,元鳕被卖了。
她越想越多,直到元鳕叫她,才醒过来。
元鳕看她走神,问她:“怎么?”
龙婆手里端着一碗酒,手指蘸了蘸,在元鳕额头点了几下:“新婚夜过去要用蛭酒洗浊身,咱们汀坊的风俗,本来应该你父母来。他们不在了,我来也是一样。”
元鳕都忘了这事。
龙婆点完,看一眼不远处的莫逆,最后把她手拉起来:“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一放,反正都是你砧板的rou了,你什么时候炖了都可以,不如先把时间用在值得的人身上。”
她是让元鳕先把‘清理门户’这事放一放,不是为龙保达求情,是元鳕从没有一天为自己活着。
元鳕没应声。
第二遍听这话了,多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