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芸看元鳕不想聊他,就转移了话题:“你嫁衣剩下几针让我阿泊来吧,阿泊说,她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,就当是送你的礼物。”
元鳕嘴角柔和了一点:“谢谢。”
吴芸撞撞她肩膀:“跟我这么客气干嘛啊?我还应该谢谢你,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,她声音有些颤抖,苦涩和难过都在里头。
元鳕早忘了怎么去发自内心地安慰一个人,她也不愿意对吴芸演出那种情真意切,就握住了她的肩膀。
吴芸吸吸鼻子,不瞎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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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婚庆公司过来,开了好几辆皮卡,十来个工作人员紧锣密鼓地布置起来。霍起别的没有,就是有钱,有钱能使鬼推磨,他要说在水下办婚礼,也有人能给他实现。
霍起问元鳕,是在哪出嫁,元鳕说在龙保达那儿。
婚礼当天会有活动,族里老人帮着cao持,可还是有一个项目,要从家门出来,然后一路对着歌到现场。这就用到了“娘家门”。
龙保达听到这消息,受宠若惊,过来跟元鳕一阵献殷勤:“想通了吧?一家人哪有仇,要不是我当年有远见,你现在还在这深山里受穷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