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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沙哑地说道：“老……老婆，吴……吴……吴山水……吴山水……”

    “吴山水怎么了？你去跟他见面了吗？”唐柔急忙问道。

    我拼尽全力说道：“吴……吴山水……死……死了，被……被人杀了，在……在天……天府茶楼，死……死了，胸口上……插了一把匕首，死得好……好……好惨啊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什么？你说什么？吴山水死了，真的死了吗？谁干的，不会是你……你失手杀的吧。你这个混蛋，你就是再恨他，你也不能杀人啊，杀了人你也活不成。”唐柔歇斯底里地喊道，嗓子都哑了。

    我解释道：“不……不是我啊，我没……没想杀他。我来的时候他……他已经死了，凶……凶手早跑了，我感觉……我被人设计了，这……这是要让我背黑锅啊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你失手杀的？”唐柔问道：“如果真不是你干的，那就没问题，你现在哪里，我马上过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我说：“你来了也没用啊，我现在命案现场，衣服上和手上全是血，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。你……你还是打电话给靳局，让……让他亲自来现场侦查吧，别的人来了，肯定要把我抓起来审问，搞不好就要栽赃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马上给靳叔打电话。你待在原地不要动，更不要触动尸体和凶器，主动打电话报警，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。茶楼里有摄像头，应该能证明你不是凶手。”唐柔到底比我冷静，而且因为岳父干过公安，耳濡目染了一些东西，知道如何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我的脑子是乱套了，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，一个人面对一具尸体，我脑袋里空空如也，平时的机灵劲早没影了，只剩下空荡荡的躯壳，魂都丢掉了。

    跟唐柔通完电话，我拿出烟盒点燃一支烟，颤抖着手指点燃，狠吸了几口，把思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