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_在洞房花烛夜,我舔舔舌,舆致勃勃,准备大饱一餐有毛有液的俏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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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在洞房花烛夜,我舔舔舌,舆致勃勃,准备大饱一餐有毛有液的俏新 (第11/27页)

她,她的名字就是叫做芳华。

    (扫编自)

    开锁

    不知是否近来泡多了夜店,晚晚灌酒,又玩到四、五点才回家,精神差了,就连记性也比以前差得多,整天不是忘记带这、就是忘记带那,这个月就已经先后在的士高和酒吧遗失了两具手提电话,所以我茱迪最近去玩都很小心看管着。怎知昨晚回家时依然发现遗失了,但这次不是手提电话,而是比手提电话更重要的东西——钥匙,相信必定是在的士高跳舞时跌掉了,我只好无奈地致电开锁公司,找人来开锁。等了十五分钟左右,便有一个身穿T恤牛仔裤的青年,拿着工具箱到来,看见他睡眼惺忪的样子,我真有点担心,不知他要多久才可弄妥,怎知不消一会,他已经把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我礼貌地邀请他进屋坐一会,当我拿钱给他的时候,他已经在沙发睡着了,我看见他两颗小豆子透过T恤瞪视着我,忍不住隔着T恤轻咬它们,它们迅速勃硬起来,我再解开他的牛仔裤,真令我惊讶,他竟然有着一把巨锁,我马上发觉自己已被他锁着了,我用带着一点酒气的小嘴,挑逗着他那把巨锁,并慢慢由下向上移吻,小嘴经过他粗黑的皮肤和温暖的胸膛,到达他的双唇,原来他已经苏醒过来,并用双手紧握着我的rufang,我们瞬即狂吻起来,而他那把巨锁,也同时“锁”牢了我那早已湿润一片的私家重地。

    我加快动作,希望可以尽快开锁,怎知愈扣愈紧,rou门关里冲出的润滑液把他的锁头沾得湿透,仍然打不开他在我门里门外出入不休的巨锁。终于最后在我长呼一声之后,重重深锁才被我的洪水冲开。

    (扫编自)

    口琴独奏

    我是一个口琴演奏家,因为经济低迷,沦落到要在一间三、四流的小酒吧作表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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