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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，后面等他懂事了就更不得了了，防雨音比防贼都还凶。”

    “那在你心里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那个女人更重要？”

    电话里的声音两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，怀里的儿子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，王进心里一酸，叹了口气，“当然是小讨债鬼比较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会是这个答案，我也知道你爱那个女人，”王mama的声音有些惆怅，“儿子啊，mama有时候也心疼你，想想算了，儿孙自有儿孙福，你那么喜欢她就成全你们算了。可是后来mama才发现，是你自己不想成全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王进久久没有说话，是啊，他怎么忍心成全自己，看着儿子小小年纪就那么没有安全感，每时每刻都紧紧盯着自己，生怕自己和汪雨音有了孩子就不要他，王进是既好笑又心酸。半晌，他才轻轻说了一句，“妈，你放心，我会尽快跟她断干净的。”

    王新鹤把头搁在爸爸肩膀上使劲蹭了蹭，带着哭音安慰道：“爸爸，你不要难过。”

    王进也声音也有些哽咽，轻轻拍了拍儿子后把他放在了地上，“爸爸不难过，爸爸去上个厕所。”

    听到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响起来，王新鹤拿起手机就低声欢呼道：“奶奶奶奶，搞定了，我爸这次一定能把那个老女人甩了的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王mama也很兴奋，“就是就是，这次一定能行。哼，汪雨音那个女人，也就哄哄你爸爸，想进我们王家门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王新鹤又想起自己爸爸可能在哭，又有点不忍，“奶奶，可是爸爸好难过啊。”

    王mama哼了一声，“活该，谁让他不长眼，他要是再不分手我就一棍子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