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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伸手拉车门，乔桑慌了，上前一步就挡在他跟前，焦虑着一双眼看着他说：“你一宿没睡，精神不好。别开车。”

    “让开。”

    不冷不热的，听不出情绪的一句话。乔桑抿了抿唇，看了他几眼，终要鼓起勇气拉住他的手，说：“我以前一定做了很多你不喜欢的事.....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杜白看他，任他拉着自己的手。那波澜不惊的眼睛，没有一丝的光亮。

    “你都说了，不会和结婚的人在一起的！你明明那么交代过的！我都记得的！为什么我还那么不听话，去跟别人结婚了？都说不想要孩子！为什么我还要去做你不喜欢的事!我太坏了！太坏了！”他伸手在抽自己的脑袋，那始终带着帽子的、卡顿说缝了五十来针的脑袋，他从未看过......

    他伸手抓住他砸向自己脑袋的手，乔桑抬眼看他，杜白并不去回视他的眼睛，他直勾勾的看着那带着帽子的脑袋，伸手就要摘下它。

    “别。”乔桑握住他的手，阻了他的动作。“会吓到你的......”杜白不听，顿了一秒便不由分说的脱了那顶帽！已经冒出一层短发的脑袋，一道蜿蜒的rou痕从额前方一直蔓延到脑后方，即便已经被缝纫好，也能窥探出当时的惨状！

    乔桑叫他沉默了许久，便拉下他的手，戴好帽子，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道:“没事了，你不要怕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杜白冷眼看他。乔桑顿了顿，抿紧了唇，拉着他的手，就将人带离那车，站在马路旁，就要给他拦车回去。

    “乔桑。”

    他叫住他，乔桑嗯了声，依旧拉着他的手，探着身子打车。杜白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颓败的脱了他的手，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