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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往情深了。至于窈娘，她也没必要听这些。”

    明远公这才有了个笑模样：“那便谢过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远处，一个修士袖中的攥紧了袖中的手。

    修士身边的人见他神色不悦，忍不住问道：“紫虚真人，可是贫道招待不周，是哪里有了不妥么？”

    “无事，走罢。”

    徐婉一行人这便离开了湖心亭，结伴归家了。

    徐婉忍不住问明远公：“明远公喜欢窈娘？”

    明远公摇了摇头，道：“窈娘是个很好的女孩。只是我毕竟已非人类，不是能陪伴她的人。我还没喜欢上她，更不该叫她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那你还接窈娘与你同住？！

    徐婉想到这里，便有些不服气的顶了回去：“可是窈娘不一定会遇到比明远公更好的人了啊，即便是这样，你也要看着她嫁给旁人么？人族女子嫁给一方神明的又不在少数。”

    明远公脾气好，被她这么顶了回去竟也没生气，心平气和地对她道：“窈娘的寿数我看过了，寿数整整七十四载。人生七十古来稀，窈娘还会与她的夫君有四女二子，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她的子女缘。”

    徐婉总觉得哪里不对，却不知该怎么反驳他。

    然而玉大爷发现了不和谐的地方：“你说了子女缘，却没说窈娘会与她的丈夫如何举案齐眉。看来她这夫君可没什么拿不出手的地方——对她虽不差，却也未必有多好，听你这说头，窈娘的夫君也没让她过上什么好日子。”

    明远公闭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他见到窈娘的时候，便知她是个鲜活的、努力生活的女子。在看到窈娘的生死簿的时候，只觉得那是